比如说他报复那个米商。
比如说他杀死和自己无冤无仇的同类。
再多弄死一个柏十九,他连眼睛都不用眨一下。
——其实,他已经很克制了。
他自从到了姜明舸这里之后,虽然嘴上什么话都没有说过,但是他一直都不想让她发现他的真面目。
杀死同类的那一天,他被她看到了。
那时候,他的确感受到了一种深入骨髓般的寒冷,就像很多年之前,他从人类变成怪物的那一天,血几乎流干时的感觉。
但她没有怪他。
所以,他在心里,默默地把她的底线往低压了一步——他最好不要伤害人类,但是,杀死怪物是可以的。
今天,他却又看到了姜明舸的另一面,所以,他把她的底线又往下压了一步——对她来说,善恶最重要,反而是什么公力救济、私力救济的区分不是很重要。
如果她想接受金荣的产业和财产……他可以去做,完全不需要什么柏十九。
他不想让她有别的仆从。
……非常不想,非常排斥。
或许,他已经的确把这里当成是家了,也的确对她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占有欲。
他不希望别人和她也有这样的关系。
但是,他什么都没说。
即使他心里再不平衡、再嫉妒,他都连一句话都没对她说过,或许,他仍然极不习惯表达自己的内心,这会让他产生一种赤条条的耻辱感觉。
只有在她睡着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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