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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反手摸索着把刀握住,借着胡观晾手臂力量坐起来,他茫然从腿间抬头,刚好半直身体,拉着要向她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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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宝姻握着刀顺着他的动作捅了进去,可也只是捅进去个刀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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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观晾抽冷气摸到匕首问:“怎么了小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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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快要哭了,责备胡观晾:“你怎么不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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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话几乎是同时说得,胡观晾马上回复:“躲开你容易收不住力伤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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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理智分析后没有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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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继续把刀喂进去,可又不敢抽出来,吓得自己哭出声,边哭边道歉:“对不起……虽然是你的错,但我弄伤你是我的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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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插着的匕首挡在二人之间,胡观晾靠近她,刀往深处刺,崔宝姻不停摇头,“求你!你别靠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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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好像做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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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观晾有一点明白研究员关于主人与狗的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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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自内心告诉崔宝姻:“不,你是主人,主人做事只有正确,没有错误,不需要向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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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宝姻疑惑,“可我不是主人,我是小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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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观晾已经距离她很近,刀没入体内,缓慢进入的过程让崔宝姻双手发抖,畏惧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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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肯定的语气重复:“你就是主人,这些都是研究员教我的道理,主人不需要给狗道歉,更不需要感谢我,那都是我应该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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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宝姻握着刀不接话,心想,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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