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黛玉听这话,忙问其原因。
林翊道:“所谓君子之泽,五世而斩。如今贾家主仆上下,安享尊荣者多,极尽奢华排场,但运筹谋画者无一。”
“朝中无高官,军中无大将,纵有再多的富贵,逢此乱世可守得住?最严重的是,族内不兴教育,其子孙一代不如一代。”
车内三女听这番话,一时都没出声。
岳灵珊只想,平弟不愧是读过书的,懂得真多。
而黛玉出身仕宦之家,对此更有见解,听林翊这番分析,都是言之凿凿,一时信了。
但贾家是她母家,在外人面前,肯定要维护。
“林大哥所言有失偏颇了,贾家也有族学,诗礼传家,如何不兴教育了?”
林翊一笑,毫不客气道:“我只说一人——荣府有个少爷,名为宝玉,说起来还是你表哥。”
“此人衔玉而生,也有几分名气。他长这么大,就没上过正经学堂,文不成武不就,成日厮混在后宅丫鬟堆里。”
“他周岁抓周时,笔墨纸砚不抓,偏偏挑上胭脂。更有一句名话:‘女儿是水作的,男人是泥作的。我见了女儿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实乃一等一的浪荡纨绔子弟。”
车厢内岳灵珊和雪雁听着趣闻都笑得开怀,但说的是黛玉表哥,她可笑不出来!
黛玉反驳道:“林大哥不是福省人士,在华山修行么?怎对神京一家之事了如指掌,莫非是道听途说?”
“是不是道听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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