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秦甦意识到她的信息量还是很匮乏。她她她她就只知道这么一个人。
石墨沉默,最后还是摇摇头。
“为什么取消结婚?”这是去年的事了。
“不合适。”
“都订婚了还不适合?”
“嗯,订婚了发现不合适。”
好奇心迫她追问,但石墨神情落寞,秦甦只能作罢。如果有人追问她为什么和徐路阳掰掉,她也很难坦然道出“出轨”之外的内因。
那次交流之后,石墨出差。在外地第一周,他没能赶上她掉秤输液,秦甦发消息问他,【是因为我打听你,你不开心了吗?】
【没有,真的忙。】
【好,你不能怪我,只能怪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
石墨怎么可能怪她,毕竟,秦甦什么时候把功夫下到过他的身上。
高中就像陀螺,罚扫完石墨也没再去,有一次晃到后门,那张纸早也风吹雨淋,熟果还爆浆溅上两滴红,直到被谁揭下,那个烫黑的点再没被发现。
高二期末考那阵自习课多,每天都很吵,习题册都靠空中飞碟,做着做着题,就被砸到头。飞来横祸也就这样了吧。
石墨那唧唧喳喳的同桌见他不堪其扰,告诉他画室很安静,高二高三的都去外面报名师班,学校的课没什么人去。
石墨拒绝。
他说,还有几个漂亮学妹,刚学画,准备转美术生。
哦,有漂亮姑娘?那他就去看看吧。
少年激素波动的阶段,尽管不善言辞,但对于漂亮姑娘还是会有一种“和他有关”的本能反应。石墨和几个同学在美术画室找到座位,认真学了一下午,至于漂亮姑娘,他看了一眼,就……还可以。
学校要求校内穿校服,那衣服谁套上都不漂亮,当然也有例外,但不是她们。同去的几个男同学与漂亮姑娘热烈成一片,画室和自习时的班级一般吵闹。
画室紧相连的是音乐教室,石墨往窗外看了一眼,入眼恰是熟悉的后门。
那就去抽根烟吧。他摸了摸口袋,草,被莫蔓菁收走了。绕到后门的电线杆,买烟的电话写在两米高处。他熟门熟路拨打了电话,五分钟不到八字胡的纹身男就带着两包烟走了下来。
有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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