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枕,娇哼道,“认真点哦,反正这张肚皮以后好不好看,都是你看。”
打圈的指尖稍作停顿。
她闷声笑问:“伦敦的天晴了吗?”
石墨搁下妊娠油,拿起娇韵诗的妊娠霜,上了会手,抹完肚皮和腰际,在她躲闪时,低笑道,“好像是晴了。”
抹完妊娠油和霜,两人满身大汗,石墨倒好,冷水澡一冲,秦甦还不能洗澡,静静躺在床上,把空调调到22度。
石墨进屋,冻得一哆嗦。
“这么冷?”
“我热。”她说,这两小孩里肯定有个男的,特别爱吹空调,她春天里就在吹冷空调了。
石墨满足,“那就是龙凤胎。”
“哈哈哈,我也这么想。”一个色女,一个色狼。她摸了摸自己的獠牙项链,“一个叫小珍珠,一个叫小金牙!”
石墨不说话了。
“哈哈哈哈哈哈,不好听吗?”
“不好听!”
“你以为你的名字很好听吗?”
她等他反驳,没听见声儿,问他,“怎么今天跟我睡啊?”不是说受不了吗?
好半天,石墨才哑声开口,“现在四大皆空。”
床是一米八的,比loft的床要大一些。最关键的是,他不想隔着一堵墙。
“难怪去洗了那么久。”她手探出薄被,石墨像有了预感,武林高手一样,紧阖着双眼,凌空一抓,将她作祟的手牢在手心,“不行!”
“我摸摸看。”
“不行!”
“你都摸了我一晚上了。”
“那不一样!”
她嘻笑地挣扎,石墨只能把她整个圈在怀里,声音里覆满睡意与疲惫,“宝宝,睡吧。”
秦甦心神荡漾,融成一滩水,猫在黑暗里安静了会,伺机抽手,又被石墨紧了紧,“都快两点了。”
她声音清醒,“我舍不得睡。”
“嗯?”石墨每一个音节全靠挤,声音的颗粒感很重。
“明天醒来,你就不在了,是不是?”她看见他定闹钟了,应该是有事。
午夜的辉泽像夏日冰镇杨梅上结的霜。漂亮清凉。和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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