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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地板男女横陈,汗腻腻热得升天,脚背打脚背,熟练又笨拙,热得像三伏盛夏的正当午。
内卧阳台的小玻璃门外,石墨席地颓坐。湿得像从海里打捞出来,黑色的短发被汗水染得墨一样浓郁。
他的右手找到了家,自如地夹了半截烟,左手捏着个秦甦给他做的临时烟灰缸——可乐罐剪的半截,铝制起伏上蘸了点火星银灰。
夏夜的热风像姥姥的手,一下下拂过濡湿。
秦甦趺坐南瓜蒲团垫,靠坐玻璃旁,吹着凉风,“我最近很快乐。”
“现在?”
“最近。”
刚,两人碾着脚跟做荒唐事,嘴上倒是说着人话。秦甦断断续续,咽着喘,说她今天突然发现很久没有清理自己的青草地了。
石墨问,以前都会弄?
秦甦小腿蹭他,问他剌不剌。
石墨下沉,“我的比较剌吧,你跟我比?”
秦甦笑得直颤,颤得波澜直往石墨口中填。“我皮肤白,腿毛有点多,跟你说哦,我简直是除毛专家,比那些拥有花园的老美中产家的园丁还要勤快。”
“现在呢?”
“如你所见。”
他以行动赞许,“很漂亮,这是我们的基因密码,剃了就乱码了。”
秦甦第一次听说。
“那我现在这个也漂亮?”她问的是正在膨胀的母乳地带。
“漂亮啊”
石墨的声音哑得不成模样,以前是细沙石一样的小颗粒,现在听来像爆珠,每一个字都伴随着一声爆破的清脆。
“以前呢?”
“说实话?”
“嗯。”
他犹豫了,“算了”
“说啦!”她轻轻拎上他的耳朵,暧昧地摸摸他的耳垂。
“我喜欢现在的嘶”话音一落,耳朵受虐了。
秦甦颠簸中心啐:呵,男人果然变/态。
他的呼吸在垭口蒸出一条沟渠,往下滴滴淌水。
生育是另一个维度的人生。
顺着欲望的口,秦甦接受了自己的白兔山和青草地。
玻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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