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都没跟她说过这样的情话。
等廖敏走了,莫蔓菁冷脸问他,“为什么不要利息?你知道这两千块放银行,现在有多少利息吗!光利息就抵你在天文台挨一个季度的寂寞。”
他无所谓地说,没事儿,他喜欢呆在那儿。
他压根儿没明白莫蔓菁在计较什么,以为气钱,拼命替廖敏说话,说她老公也是学校的,跟他爸算同事,跟他算同专业,还有啊,她断指后身体听说不太好,我们包容包容。
“路上那么多要饭的,吹冷风的,断手断脚的,我赏个一分两分还能换来跪拜和谢谢,这百来块够我做一天大爷,赶上齐叩万岁的阵势了,要包容,咱包容得过来吗?”
“你讲话怎么这样!”石峰有时候也受不了她的刻薄。
夫妻不要熟络,最好陌生,如此便可相敬如宾。一旦熟络,破了友好的膜,若立场对立,多是针尖对麦芒的局面。尤其在一方嘴皮子更为利索的情况下,那个“算了算了不跟你说了”的男人,就燃起了冷战的第一把烽火。
莫蔓菁吃饭没说话,爸妈就察觉出不对劲儿了。
办事儿时,石峰感觉到她僵硬,死死咬着牙,问她是不是还气呢?
这时候,他已经缓过气来,开始低眉顺眼地认错,说:“以后她再来借钱,我就提利息,现在钱都还了,没必要。”说着,他低下声,哄似的问,“今天这么弄还痛不痛?”
莫蔓菁一听以后,气更不打一处来,把他往身底下一压,自个儿主宰影动,“那以后廖慧回来,你会帮她找工作吗?”
“她一个留美博士,我能帮她什么啊?”
意思就是“帮不了”,能力不够,不是态度摆正的“不帮”。
莫蔓菁接下来开始演死鱼,本来很容易解决的气,石峰又出了趟远门,把气儿给垒大了。
他为气象地基检测设备选址,有两年不着家,这中间,学校为招老师来过两趟,廖敏老公跟着一起,他好像拿捏住了石峰跟廖慧有过半腿子的关系,嘴上不着调地调侃,像是半个亲戚。
莫蔓菁生意局上见多了这种腔调的人,不着四六的,但调侃对象是石峰,又另当别论了。
石峰回来一趟更难得了,但莫蔓菁的话一次比一次冲,还提离婚,他好歹安慰不了,就闷头撞她。他们堵着气,他以为为那点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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