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宣纸。
他慢慢将宣纸摊开。
季宽引颈去看。
宣纸上面满满的字,两人都认得出来是孟仁平的字。
“今日,夭夭除了走出院门消消食,余下时间都在泰辰院里待着,要么与银狐逗逗趣,要么到后罩房前翻翻土,要么就在明晓堂里品茗吃糕,要么就在院里喂喂草鱼……”季宽边看边念出孟仁平写下禀上来的事无巨细,尽是孟十三一整日都在作甚的内容,看到这里念到这里,他略不耐烦,“池南就不会写点儿有用的?”
李寿抬头横了抱怨的季宽一眼:“这便是孤想看的。”
季宽瞬懂,往后退两步,表示他闭嘴。
李寿看完一遍,又看了第二遍第三遍,方终于放下,嘴角上扬的弧度,是如何也压不下来。
季宽瞧向常青,冲常青挑眉又挤眼的。
常青侧过身去,完全不想理会连他们殿下的心上人孟大小姐都敢多嘴多舌的作死季宽。
孟仁平到后罩房看过孟十三,孟十三自是知晓的,只是孟仁平一声不吭地来,又一声不吭地走了,她也未刻意地打招呼。
而大堂兄刚回府就来看她,其因为何,无非就是怕她又悄悄出门干一番拳脚去。
从后罩房回到明晓堂,孟十三坐下就与赏春说:“今晚子夜一过,我要出府一趟。”
赏春听到自家小姐半夜三更还要出门,她手上端茶的动作马上就停下来了:“小姐一个人么?”
“当然不是。”既然孟十三跟赏春实言夜里要出门,这会儿和谁出门也是实言到底,“和马疾。”
经过近时发生的一连串事情,赏春对马疾的能耐有了一个更高层次的了解,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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