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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义:“炀和宫逼迫他家太久,他们早就存了自保之心,因此明面上与炀和宫早就划清了关系。现在炀和宫一倒,他们立刻收敛了炀和宫和朋汇商行的势力,家大业大起来。而他们要我杀的这几户商家,都是炀和宫的忠实信徒、敛财工具,他们可以趁机铲除钉子、扩大势力,我也可以替宋家得到喘息的机会,一举两得,我为什么不做?”
“万大人也是他们要刺杀的目标?”
“万第荣?他不是。我就是看不惯他,单纯恨他而已。可惜了,若我不这么贪心地想去杀他,想来现在已经在离京的路上了。”宋孝风轻云淡地说着,神色间丝毫不见慌张,“果然,贪婪是罪。”
邹元无视了宋孝异于常人的思考方式,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把林泽镇王氏的事告诉我?”
“能买凶杀人的人,算什么好东西?”宋孝轻轻笑了一笑,“反正我就要死了,看不到宋家的兴盛了,都无所谓了。”
邹元走出大狱时,心中不禁感叹,殷城宋家可真是个出“人才”的“宝地”。
等邹元回到飞花阁时,已经到了“合”主题的比试了。再看舞台四周地上厚厚一层的花瓣,想来刚刚的花雨盛况惊人。
放弃了去到包间的想法,邹元穿过大厅后排的位子,跑到了陆容辛和钟震波所在的五号桌。
此时薛锦年刚刚完成了演奏,马上就要到最后一轮里纪无锋的表演了。
“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邹元笑眯眯地叫人加了椅子,自在落座。
钟震波虎着脸说:“等下你不要出声。”
邹元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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