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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随着银针扎下去,他指尖微微颤了一下,眼白里的红血丝淡了丝,可鼻息还是没重多少,连嘴唇都没动一下。
我心里发紧,又捻了捻针尾,想催着银针里的阳气往外散,可针尖只传来一阵滞涩感。
‘不行啊!’
他体内的阴邪之气太重了,像团烂泥堵着经脉,我的银针只能勉强护住心脉,根本推不动气血。
这五个蛊鬼下手真狠,不光吸人气,还往他身子里灌了阴毒,摆明了要让他悄无声息地断气。
我正急得额头冒汗,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只听一个年轻的声音问道:“哥,发生什么了?”
回头一看,才发现是个穿尸体服的工作人员,脸上还糊着假血,手里举着个手电筒。
当光照在贺章脸上时,他顿时吓得倒抽口冷气,手电筒哐当掉在了地上,“这……这是咋了?!”
“别废话!”我头也不回地把银针拔下来收好,伸手把贺章扶起来,“赶紧带我们出去!这人快不行了!”
工作人员这才反应过来,慌忙捡起手电筒说:“好好好!我这就叫人!”
他摸出对讲机,声音都劈了,“呼叫!呼叫!!乱葬岗最里头土坑有人晕倒了!不对……是快没气了!赶紧叫人来抬担架!”
对讲机里传来一阵忙乱的应答,没两分钟,就有三个工作人员抬着担架跑过来,手里还拿着急救包。
他们跳进土坑看到贺章的样子,也都吓傻了,一个戴眼镜的小声说:“这……这看着不像晕倒啊,脸咋这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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