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愠而退。
次夜雷雨大作,见褐衣客复至,隐士忽抚掌笑:‘正待贵客品鉴新醅’,指岩下瓮,其封符朱砂未干。
客闻酒气即熏熏然,未尝深思,遂狂饮三斗,俄尔酒液自七窍涌出,凝如琥珀,竟与足底青苔胶结难分,现原形,乃古松瘤所化木精也。
旦日视之,不见木精,瓮中惟余蟠根酒渍,异香经岁不散。有樵人云,深涧时有鼾声如雷,盖松脂遇泉复凝其魄焉。”
文笔虽不华丽,故事也简单,但胜在情节有几分诡谲之意,又暗合“酒”之主题,读来颇有几分前唐《酉阳杂俎》的趣味。
再加上这是临场写就,而非酝酿许久,计云的才情就更让人高看一眼了。
几位内圈宾客一一品评。
“此文虽非正统,却别有趣味,倒像是唐传奇的遗风。”
一老者扫了几眼,也是笑道:“有趣!这酿酒师倒是聪明,以酒瓮制住前来夺酒的精怪,颇有几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意味。”
“细思之间倒是有几分恐怖......”有人嘀咕了一句,毕竟为啥酒那么香呢?说不得都逮了多少个精怪塞进瓮中了。
“今日文宴,本就是为切磋文思,何必拘泥?此文作为小说却也切题,不如暂时列为首选,如何?”
周员外沉吟片刻,终究不愿拂了这些贵客之意,只得勉强点头应允。
可看了眼怒火中烧的儿子,他的心头也是升起了几分不满。
自己花费许多来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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