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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二愣子喘着粗气,脑子也转过来弯儿了。
他看着手里还掐着扑克的老丁头,嘴角猛地抽了一下。
老丁愿意赌,这事儿谁都知道。
要说老丁咋死的,别人不知道但是他心里门清。
他们这边有个单人拆牌的玩儿法叫别扭,和蜘蛛纸牌差不多的规矩,老丁头死的时候,手里还攥着三张扑克,炕上还有没拆完的别扭。
对,这老登是自己玩儿扑克把自己气死的。
确切的说,他应该是一口气没上来,假死了。
瞅老丁头差点儿让磨盘砸死还舍不得扔扑克这个样,丁二愣子就确定他爹没死。
“爹?”
老丁头惊魂未定,生怕丁二愣子再举起磨盘。
“我是你爹,对,我真是你爹啊!你十一岁那年偷看人家刘寡妇洗澡,人家追了你两条街,正好人家姓徐的杀猪,你一腚坐进了人家的火盆里,现在右边腚上还有个巴掌大的疤呢!”
老丁头发誓,他这辈子说话都没这么顺溜过,也就五秒钟的时间,硬生生崩出来好几十个字儿。
“还有,你十六那年,又偷看刘寡妇洗澡,然。。。”
丁二愣子一把捂住了老丁头的嘴,咋今天他就跟刘寡妇过不去了呢?
老丁媳妇儿还有三个姑娘听着动静也出来了,不光是老丁一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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