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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下几分得意,心道,江稚这个草包,关心一阵便消了气。
虽然她不是贴身侍女,但在婢女里说一不二,地位和贴身侍女早已没有差别。
阿好一两日哪能动得了她的地位?
“小姐,”秋霜递上一张包装精细的信封:“这是季家昨天派人送来的信封,据说是季家小孙子的百日宴。”
……
南庭瑞听江稚回来,匆匆用面纱遮住伤痕,便往前院赶来。
他现在已无死意,只想在活着的时候,想尽一切办法惹江稚不快。
听见季家二字,他连忙躲在墙侧,细细听着。
得知是季家大小姐季楚荷,而不是二小姐季闻野的孩子时,他莫名松了口气。
随后又觉得有些好笑,如今自己恃宠而骄的容颜被毁,又是江稚的夫侍,早无清白。
就算出去,季闻野为何会要自己?
他自嘲地笑了笑,打算转身离去,却感觉有一根硬木抵着自己的腰窝。
“南侍夫,这是在偷听吗?”
南庭瑞摇了摇狮尾,浑身一颤,慢慢回头看去。
只见江稚一手用扇柄抵着他,另一只手捏着请帖,正似笑非笑地垂眸看他。
不知是不是他的幻觉,他觉得江稚的皮肤白了许多,身形也瘦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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