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骨头,作势便要往江稚身上倒去:“江小姐,您真好。”
“打住。”江稚头也不回,手一伸,扇柄抵住对方的肩膀,竟直接让男子无法再靠近。
“别碰我,去烧水,我要沐浴。”
男子一愣,这才闻到江稚身上的恶臭味。
他心里想着银票,强行忽视这股浓烈的臭味,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诺。”
江稚见状,勾起一抹嘲弄的笑。
也不知南乔以后,会不会也变成这样。
江稚无心多留,沐浴完后便带着阿好离开。
走前,老鸨旁敲侧击道:“您如今,还要继续包南乔吗?
您若腻歪了,奴可以给您推荐别的男子,也是清馆儿,听话得很。”
江稚上次来,直接掏了一年的钱。
她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继续包着吧,不过他想接别的客,让他接便是。”
既然觉得她江稚护不了他,那么找不找别人也和她没关系了。
老鸨一愣,笑意更深:“诺,奴回去便替您传话。”
等马蹄声渐远,老鸨将话原封不动地告诉南乔。
南乔呆呆地靠在床榻上,膝盖处被白布包裹着。
昨天郎中来时,说他的膝盖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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