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道:“你也不必为她说话,不论如何,我也不会原谅她的。”
若不是江稚,他这双眼睛又怎会瞎,又怎会错过去年的科考?
阿好张嘴半天却说不出话来,即便她是小姐的侍女,却也不得不承认,江稚做的许多事不仅荒唐还绝情。
“江稚呢?她怎么不过来?”何清砚问道。
阿好想起小姐的模样,酝酿着措词:“小姐在训斥下人,一时半会可能来不了。小姐特意嘱咐我说,让您好生休息。”
何清砚不再说话。
这时,门口传来一道男声。
“奴才江麦见过何公子。”
阿好抬手让人进来,她解释道:“这是江府的家生子,认得几个大字。小姐特意让他服侍在您身边,闲暇时可以让他念书给您听。”
阿好顿了顿,继续道:“小姐说下一年科考提前了,就在明年,让您好生准备不要懈怠。”
“准备?”何清砚冷笑一声:“我一个瞎子她还指望我能科考不成!”
可到底,没有把江麦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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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堂血气弥漫,下人们全都哆哆嗦嗦地跪着,不敢抬眼看江稚。
江稚的鞭子高高举起,又重重落下。
最前面一排跪着的侍女们背部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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