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羡慕。
是啊,她可是将军府独女江稚,在京城遍地是才子高官的地方也是能横着走的存在。
何清砚呆呆地看着江稚离开。
他的心神在这一刻完全失去了平静,只能听见自己心脏强烈而有力的跳动声。
下午江稚歇息在雅居的消息,片刻便传到各家院子的主人耳里,甚至被线人传出了府。
林序秋听见时,正在修剪树枝长出的新芽。
阿姜刚说完,林序秋的手一抖,不小心将开得正艳的花朵剪了下来。
想起前几日自己鼓起勇气,邀请对方一同上榻,对方却匆忙离开的场景。
为什么何清砚能把人留下,而他不行?
林序秋一双鹿眼带着几分迷茫,他伸手将掉落的鲜花捡起,泪水滴落在花蕊里越来越多。
南庭瑞正在府中破口大骂,一向备受宠爱的珍珠此刻跪在门口,眼角泛红。
南庭瑞气得在房间来回踱步,时不时便指着珍珠,却又说不出话来。
他背对着珍珠砸了一个又一个瓷器,房间里全是“噼啪哐当”的声音,碎瓷器散落一地。
一只鸽子关在笼子里,是不是扑朔着翅膀,眼里满是惊恐。
南庭瑞见状不仅没有消气,反而怒气哽在喉间,上不去也下不来。
他大口大口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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