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码头特训

雅的火焰与沈月的逆脉相触时，他分明看到江面上浮现出模糊的大蛇虚影。

特训结束时，沈月瘫在集装箱顶，望着漫天星斗：“师傅，今天是不是算及格？“顾明川看着她警服上的破洞，突然想起初见时她在夜市被杀手追击的狼狈模样：“及格？你把萧凡羽的后视镜震碎了，明天自己去赔！“

华静雅凑过来，掌心托着朵不会熄灭的火苗：“那我呢？“顾明川看着她发梢的水珠在火焰中蒸发成彩虹，突然正色：“你今天点燃了消防栓，明天去把码头的灯塔全点亮——用真火。“

夜色中，顾明川独自站在江边，次元戒贴着掌心发烫。楚锦最后那句被干扰的话突然在脑海中清晰：“服部半藏的八尺镜...嵌着当年从苏家抢走的残片...“他摸了摸口袋里松田的戒指碎片，突然明白为何沈月与华静雅的体质会引发共鸣。

而此刻的东瀛，德川家康看着监控里服部半藏败退的画面，手指缓缓抚过案头的八岐大蛇木雕。蛇瞳中的残片正在暗淡，却在接触到顾明川方向时突然亮起——那是九戒宿主之间，跨越千里的初次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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