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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洛茨终于忍不住了,他不是能忍住自己脾气的人,“我什么?时候像木偶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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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佩丝闻言打量他,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简直是要将他整个人研究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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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以后她?淡淡地说:“你现在是不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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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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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就算像,那也不是你的错。”她?继续说,“我当时没想?明白,所以对你发火,你不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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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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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很久,最后无力地摇头:“我不怪你,真的,你一直很疼我,母亲死后,你就是我的第?二个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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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佩丝温柔地笑了,眉眼弯起,弧度如此柔和?,已经许多?许多?天没有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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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点头,转而又?道,“我现在经常会用这些来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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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拍拍手边的数据投射控制器,席家父子影像的出现全靠这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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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茨皱起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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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意批判,但是夫人,你儿子就在外?面,你想?见他随时可以。”他说,“没必要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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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见的是我的儿子,”嘉佩丝冷冷地打断他,“哪个真哪个假,我不在意,况且你怎么?能分辨哪个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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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茨心想?我当然能分辨,我昨天还和?真的那个上床了呢,但这话他肯定不能说,只能站在原地和?她?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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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他眼神中的某些东西打动了嘉佩丝,女人脸上的冰霜融化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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