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病毒就不一样了,提起来就心惊胆战的。”
欧扬无语,心说什么毛病这是?
算了,随他去吧。
他懒得再纠正。
朱一鸣收回视线:“哎,你说这玩意怎么就这么厉害呢?我以前只知道脚气是因为真菌感染,今天才知道真菌还能长在肺里,你说这算不算肺里长了脚气?”
几个人一通争论,说得欧扬直摇头,情绪都不连贯了:“不是,都这种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情开玩笑?”
“怎么就不能有心情?”朱一鸣奇怪地反问,“人生得意都需尽欢,这世道已经这么操蛋了,心情不好,也改变不了既定事实,何苦自己为难自己?”
欧扬忍不住叹了口气:“真羡慕你这么洒脱。”
“嗨,这有什么可羡慕的,我就是想得开。”朱一鸣呵呵轻笑,“人生不过一万天,苦也一天,笑也一天;家有房屋千万间,睡觉只需三尺宽。人这一辈子就那么回事,从小看到老,全是过不去的坎儿,可你要是把心往宽了放,别那么好高骛远,自然是一路坦途!”
“你直接说躺平不就完了么?”欧扬辛辣点评,随即感叹,“也是怪了,以前听这话话的时候没什么感触。今天再听,突然就觉得特别有道理。”
“这有什么奇怪的,心境不一样了呗,甭管谁搁阎王殿门口溜一圈,都得有点变化吧?”说到这里,朱一鸣的目光越过机场投向市区。
虽然机场条件有限,可好歹是个有秩序的地方。
市区就不一样了,混乱仍在继续,警笛声没之前那么多了,但枪声不仅不曾停止,反倒越来越激烈。
几架警用直升机一直在空中盘旋,坐在舱门外的警员不断向地面射击。烧了整整半天的大火也没能扑灭,反而又添了好几处火点,冲天的火光照亮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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