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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雨薇嫌弃得不得了,一再要求朱一鸣把衣服和睡袋拿远一点。
她是学医的,对卫生特别敏感,这会儿身上穿的衣服虽然属于陌生人,但不论里外都很干净。
这一点倒没什么奇怪,黑市的客户非富即贵,不把个人卫生搞一搞,影响了客户的观感岂不是因小失大?
大坝就不一样了,没那么多条条框框,警卫也好,工作人员也罢,全都满头乱发,胡子拉茬,脏兮兮的衣服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洗过,睡袋更是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老白的体味重,老黑的体味更重,而且这种气味很难形容,一定要说的话,就是穿了几个月的袜子,扔进垃圾桶腐败后再被挖粪车挖出来直接放在了脸上。
熏得江雨薇眼睛鼻子全都皱在一起,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写满拒绝。
欧扬看她那副绝不妥协的样子,还劝江雨薇特殊时期条件有限,忍一忍就过去了。
久在鲍鱼之肆,不闻其臭,习惯之后就好了。
但江雨薇意志坚决:“我宁可冻着也绝不妥协!”
欧扬还想再劝,可刚凑近一点,就被刺鼻的恶臭劝退,赶紧跑远一些,大口呼吸几次才觉得好一点。
他用感同身受的目光看着江雨薇:“不是,这也太臭了吧?老朱,你是怎么忍住的?”
要不是凑在一起好几个月,知道朱一鸣是什么样的人,他非以为这家伙有恋臭癖不可。
朱一鸣笑得十分恶劣:“我也觉得臭,但是洗洗不就没事了?”
“屁,我还不知道你!”欧扬立马反驳,“你丫就是故意的!”
这家伙肯定是找到了老米的卧室,被臭气熏过之后心理不平衡,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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