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安排在我父母隔壁吗?”他从口袋里摸出张照片,拍的是王启明昨天在储藏室偷拆急救包的场景,“因为我需要你活着,但如果你再试图联系‘上面’——”他指了指天花板,“我会让朵朵的奶粉里每天少半勺营养剂。”
王启明的冷汗浸透了衣领,他终于明白,这个年轻人的监控系统不仅能拍到他的动作,甚至能读取他藏在鞋底的摩尔斯电码纸条——那是他准备通过通风井发射的求救信号,收件人是市立医院的老院长,也是他的岳父。
地表伪装层,午夜十一点
苏寒的雪地靴踩在结着蓝冰的地面上,发出细碎的爆裂声。他举着红外望远镜,望向三公里外的废弃加油站——那里正闪烁着零星的火光,金属撞击声和叫骂声随风飘来。
“老大,是流民团伙。”老陈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他正趴在伪装层的观察口,手中的军用望远镜比苏寒的先进两倍,“大概二十人,有改装的雪地摩托,携带管制刀具,其中三人持有气枪。”
苏寒摸了摸腰间的战术弩,箭袋里装着涂了麻醉剂的弩箭——他不想在末日正式降临前暴露火力。望远镜里,一个穿皮夹克的男人正踢开燃烧的垃圾桶,火光照亮他脸上的刺青:是前世在避难所外见过的暴徒头目,绰号“刀疤”,曾用幸存者的手指当筹码赌牌。
“老陈,启动干扰器。”苏寒低声命令,“把他们的指南针和对讲机信号引到东北方向的废弃化工厂。”他看着流民们突然慌乱地调整方向,嘴角勾起冷笑——那座化工厂的地下管道里,他昨天刚倒了二十桶柴油,只要他们敢进去,就会被提前布置的火星引爆。
转身时,苏寒注意到脚边的蓝冰正在融化,露出底下冻僵的麻雀尸体——它的羽毛呈结晶状,喙部扭曲成诡异的弧度。他捡起尸体,掌心触碰到冰冷的羽毛,异空间里突然传来刺痛,金色纹章闪过血色光芒,意识中竟浮现出这只麻雀生前的画面:在酸雨里挣扎,羽毛脱落,内脏逐渐结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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