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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也看着他,眼神湿漉,嘴唇润红。
徐谨礼突然松了手,对她说:“把浴袍脱了。”
妹妹腰上有个很小的胎记,什么都可以作假,但是胎记做不了假。徐云一到五岁被徐谨礼照顾的次时间比保姆都多,那个胎记,徐谨礼记忆犹新。
不管她想不想承认,只要看见那个胎记,徐谨礼就带她回家。
女孩愣住,脸颊通红,微微侧过了身,扯开那个结,眨眼间浴袍坠地。
胎记在她腰腹的另一侧,徐谨礼看不见:“转过来。”
待女孩转过来,印象中该有个胎记的地方一片雪白光洁,什么都没有。
百分之九十九的相似,好一个赝品!
徐谨礼又倒回沙发上,转而笑了出来,笑声里裹挟着荒唐和自嘲。
又一个赝品……
差点连他都骗了的赝品……
女孩因为他的笑,更加无措,裸着站在原地,似乎怎么做都不是。
徐谨礼恢复了那生人勿近的样子,口气淡漠:“收款码打开,拿完钱走人。”
女孩的脸刷得一下就白了,走到他腿边,跪坐在地毯上抬头看他,语气恳切:“我做错了什么吗?”
徐谨礼的眼神半点温情都没有了,看着膝盖旁全裸的女孩,手搭在他膝盖上乖顺地像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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