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赤裸裸地勾引他,但是平常的时候,却将什么都藏得那么深。
如果他能进到那无人企及的深处,能看透她的心吗?这么想着,握住女孩的大腿抬起来用力撞上去,那层绅士的皮全被野兽般的欲望撕下。
闷声地交合,转换姿势只为了能进得更深,双方都在以另一种方式去寻求彼此的心跳,像是追逐永无尽头的烈日。
女孩的大腿已经在他的手中发抖,俩人都因为彼此的美和猛烈的情事而耳鸣目眩。
各怀心事,都不专心。
“乖孩子……我们就这样吗?”徐谨礼低头吻她的身子,“……真的不告诉我吗?”
带着情欲的沙哑腔调,在她耳旁蛊惑,舌尖卷着她的耳垂舔舐、轻咬。
“啊……嗯……”水苓感觉自己要被肏化了,手都抬不起来,“您……别!”
又是一阵淅淅淋淋的水声,水苓今晚已经被第二次被插到潮吹了,神智都不大清醒,浑身都是软的,迷迷糊糊。
包装被撕开的声音传到水苓的耳朵里,她躺在床上腿都抬不起来,腿心的筋脉好像在抽搐一般颤动。
刚刚叫了半天,嗓子有点哑,水苓叫他:“主人……我好渴……”
“好,等我给你拿水。”
套还没套上去,就听了水苓说渴,徐谨礼去桌上拿水来拉起她,慢慢给她喂水。
徐谨礼是站着的,水苓微微曲着一点身子喝水,只要一低头就能吃到徐谨礼勃发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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