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礼的脖颈,手摸着他脑后较短的发茬,略微扎手,舒服地不想撒手,看着眼前人。徐谨礼此刻已经快四十岁,然而水苓还没从他头上看见过什么白头发,只是发现他眼皮变得更薄了,笑起来时眼尾略微有些细纹,反倒看上去比以前更加冷淡优雅。
外加徐谨礼在叁十岁之后对健身时间重新进行了规划,原本健硕的体格,看起来更加强壮。水苓曾用软皮尺给他量过胸围,量完后对着那叁个数字瞪着眼睛看了大半天,当天晚上就埋在他怀里一直蹭,像吸猫一样埋在徐谨礼的睡袍里吸了好久,而后被徐谨礼含着乳尖肏到失禁。
以前她很喜欢叫徐谨礼哥哥,自从他叁十五之后叫得也不如以前多了。他现在这个年纪,水苓更想叫他爸爸,不过徐谨礼对这个称呼比较敏感,所以她在用的时候也比较谨慎。
现在,她仰头一下下缠着徐谨礼吻他,轻声叫他:“daddy、daddy……”
一声接一声,一吻又一吻,柔软的唇始终贴着徐谨礼不放,略带醉意的眼氤氲着水雾,暧昧迷离地看着他。
水苓几乎不喝酒,所以酒量不好,看着她迷迷糊糊的样子,徐谨礼拨开水苓脸颊上的碎发,吻在她的鼻尖上:“晕不晕?”
怀中的女人摇摇头,仰头看他:“抱我上楼好不好?”
结婚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习惯了徐谨礼的体贴。不过水苓也只有醉了才会主动说让他抱着去哪,清醒的时候还是不好意思。
徐谨礼将她横抱起,水苓贴在他怀里解着衬衫的纽扣,手在他脖颈、锁骨和胸上摸个不停。(看完整版到 https://www.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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