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格外凌乱,手撑在床上由着她作乱。水苓十年如一日地迷恋他,越看越觉得血液都在发热,手已经在衬衫里把他的上半身摸了个遍,更加醉得晕乎乎。
徐谨礼倒是不着急,他想看看水苓还能干出什么事来,偶尔看她醉一回还挺新鲜。
水苓用手轻轻推他,徐谨礼按她的意思倒在床上,挑眉看着她,手伸进她的包臀裙里摸着大腿:“想干什么?”
“想……”水苓将他的衬衫推到胸口吻上他的胸膛,随后手撑在他的腹肌上直起身,垂眸看着徐谨礼,眼中充斥着情欲,“想干爸爸……”
真是醉懵了才会说出这种话,听得徐谨礼忍俊不禁:“好。”
他伸手去摸水苓的脸蛋:“要骑我吗?想对我做什么?都听你的。”
水苓听着他说的话,反应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用手背掩了下口,咽了咽生出的津水:“您好好看……我可以咬您吗?”
徐谨礼攥着她领口垂坠着的两条带子,一把扯过来,快脸贴着脸,笑看着她:“不用问,不是说了都听你的吗?”
水苓陡然和他靠这么近,呼吸一下子停住,慢慢两手覆着他的脸颊,依次吻过他脸上的每一处。
“爸爸、爸爸……您把衬衫解开好不好?”
她顺着徐谨礼的脖颈向下咬,看着他把衬衫纽扣一粒粒解开,衣襟完全敞开,布料被水苓用手撇到一边去。徐谨礼看水苓埋在他胸膛里,柔软的头发垂在脸颊两侧,发丝刮在他身上和她咬人时一样痒。
小家伙这里啃一口,那里咬一下,力度很轻,像是在玩。徐谨礼用食指拨开她的唇瓣,试了试她尖牙的锐度,指腹抵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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