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余波。
而神灵遗留的力量或许可以遏制,但永远无法彻底阻挡,且每一个在‘净土’内因此死去的生灵都会加速那种遗留力量的磨损。
没人知道这是真是假,可埃及人只能选择相信。
于是从此之后,流放年迈者的习俗逐渐建立,哪怕那是自己最尊敬和爱戴的长辈也是如此。
一如野外是狼群驱逐老迈的狼王那样,人性与兽性在此地自然交织。
“真是可悲,真是可悲!”
“神啊,我们究竟犯下了什么错,竟要让你这样惩罚我们!”
“难道凭空而无端的降下灾难,就是经文里撰写的仁慈吗?”
被驱赶出生活了一辈子的村庄,老兵自知没有了回去是可能。
拖着疲惫且痛苦的身躯,他漫无目的的徘徊在旷野上。
抬头仰望天穹,无星无月的黑暗让人不禁心底发颤。
重新低头,看着身上愈发鲜艳的暗红纹理,老兵绝望而愤怒。
他咒骂着自己能够想起的一切生灵,然后又渴求着他们能够拯救自己。
他时而诅咒那些驱逐自己的青年人,时而又希望他们能活的更久一些。
没人能猜到一个自知必死之人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哪怕是命运女神也不行。
毕竟克洛托虽然能够编织命运,窥探命运,可她终究是卡俄斯的命运女神。
如果赫麦努的碎片已经完全融入了卡俄斯世界之内,再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那此地的命运或许会被覆盖和改写。
但显而易见的,消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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