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可是......她还想争辩,突然被掐着腰提起来。季砚川靠在床头,让她面对面骑上来,手掌重重揉捏她胀痛的乳尖:自己动,动满半小时就让你下床。
阮眠含着泪上下起伏,脚链上的钻石随着动作闪烁。她早就摸透了他的恶劣——说好半小时,最后总会变成三小时。可身体比理智诚实,甬道很快泌出更多爱液,方便他进得更深。
落地镜映出交缠的身影。季砚川突然抱着她转向镜面,让她看清自己沉溺情欲的模样:
潮红的脸颊,被咬破的唇,随着撞击晃动的乳尖,还有他们紧密相连的私处——他的阴茎沾着她的体液,每次抽出都带出晶亮的银丝。
看清楚了?他掐着她下巴逼她直视镜中人,这才是季太太该过的日子。
阮眠在镜中与他四目相对,突然主动沉下腰,让龟头撞上最脆弱的那点软肉。季砚川的瞳孔骤然收缩,随即掐着她的胯骨开始发狠顶弄。
窗外,家政机器人正在修剪草坪。规律的机械声里,隐约夹杂着主卧持续的水声与呜咽。剪草机的轰鸣盖过了阮眠高潮时的尖叫,却盖不住季砚川最后那句餍足的叹息——
明天继续。
季砚川将婚礼策划书扔在床头时,阮眠正蜷在他怀里昏昏欲睡。
烫金的请柬样本从文件夹滑落,砸在她裸露的肩头。阮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五百人宴会厅的字样时,瞬间清醒过来。
不要。她往被窝里缩了缩,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他睡袍的衣带,家里人来就好。
季砚川捏着她的后颈,像拎一只受惊的猫: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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