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像现在,连高潮时的失神都带着微妙的脆弱。
床头柜的平板电脑还亮着,屏幕上显示着林瑜两小时前发来的邮件:【创伤后应激障碍的系统脱敏疗法】。季砚川关掉屏幕,转而打开手机相册——最新的一张照片是上周拍的,阮眠趴在他膝头睡着了,手里还攥着被他撕坏的连衣裙,而他的掌心正覆在她后颈,是个充满掌控欲的姿势。
再试一次。
他俯身吻了吻阮眠汗湿的额角,手指插进她柔软的黑发。明天他会带她去新开的画廊,就他们两个人。如果她又开始发抖,他就把她按在消防通道里做到哭出来;如果她能坚持十分钟,他就奖励她一直想要的那套限量版颜料。
季砚川轻轻咬住阮眠的耳垂,在黑暗中勾起唇角。
——他会亲手治好她。
然后把她锁进更华丽的笼子。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来时,季砚川已经醒了。他侧卧着,手臂环在阮眠腰间,静静看着她熟睡的模样。她的睫毛在晨光中投下细密的阴影,呼吸均匀而安稳,仿佛昨夜激烈的性爱和崩溃的情绪都只是一场梦。
季砚川的指尖轻轻描摹她的轮廓——眉骨、鼻梁、嘴唇,最后停在她微微泛红的锁骨上。那里还留着他的牙印,像是一个无声的标记。
他想起昨晚阮眠昏睡前的最后一句话:我不需要别人……我只要你。
这句话本该让他满足,可此刻却像一根细小的刺,扎在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季砚川轻手轻脚地起身,走到落地窗前。花园里的玫瑰开得正盛,露珠在花瓣上滚动,折射出晶莹的光。他拿起手机,拨通了林瑜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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