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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砚川突然抽出手指。
不行哦。他舔掉指尖的水光,眼底暗得可怕,医生说,要让你学会用别的方式获得安全感。
阮眠茫然地眨眼,高潮前的空虚感让她浑身发抖。她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要改变,明明他们之前那样很好——他掌控一切,她只要沉溺。
那...她怯生生地勾他睡裤腰带,我用嘴好不好?
季砚川差点失控。
他抓起手机躲进浴室,冷水冲在背上时,林瑜的电话刚好接通。
她像戒毒的瘾君子。他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刚才甚至说要给我口交。
电话那头传来翻书声:正常。性瘾患者的戒断反应比吸毒还痛苦。
我他妈差点心软。季砚川一拳砸在瓷砖上,她哭得那么可怜...
季砚川,林瑜突然严肃起来,你知道为什么她这么恐慌吗?
水流声掩盖了男人的沉默。
因为她不相信你会爱'不乖'的她。林瑜轻声道,如果你现在放弃,就等于告诉她——只有张开腿的时候才值得被爱。
季砚川关掉花洒,水珠顺着腹肌滚落。
他回到卧室时,阮眠正抱着他的枕头自慰,听见动静吓得一抖。月光下,她腿间亮晶晶的水痕刺得他眼眶发疼。
过来。他张开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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