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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吱呀呀一声门响。
屋内的老妇人花白的头发在烛光下闪着银光。
“是尘希姑娘啊,”陈大娘擦了擦眼角的泪珠,赶紧招呼道:“这大半夜的站在风里,仔细冻坏了。”
满是皱纹的手赶紧拉起尘希的手,向这炉火走去。
炉火上煨着软糯糯的红薯,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陈大娘挑了一块最大最圆的塞到尘希的手中。
“这红薯晒了一冬天,如今吃又香又甜,暖手又暖胃。”
尘希捧在手中,如一个握着一个暖烘烘的汤婆子一般。
“大娘,你最近还好吗?怎么又这么晚睡觉啊。”
大娘乐呵呵道:“岁数大了,觉少。”
可是红润的眼眶却是掩盖不住的。
“我近来老是梦见龟儿,他说他在边疆过得很好,葡萄又大又甜,有机会一定给我带回来一串尝尝。”
尘希变了脸色,强撑笑道:“母子连心,这是您儿子记挂着您呢。”
说着从怀来掏出一封信,“大娘,您儿子又给您来信了,我念给您听。”
“母亲安好,龟儿在边关很好,现在咱们的仗大胜了,这个冬天本该是我就轮换回朝,但我们将军说我在边关三年,熟悉边关的风土人情,让我带新驻扎的将士熟悉一年再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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