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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北幽这样的做法俨然寒了塞北十九州百姓的心,所过之处群情激奋。
现在派官员到塞北,若是带着大把的银子去安抚,安抚得好,则算得上是一道功绩。
可自从北幽开国以来就没有几个安抚使者能够全须全尾地回来,更别说是他这样一位有着前朝血脉,刚刚神智清明的皇子。
“能不去吗?”
姜桔知道自己并不能左右他的决定,但还是问出来口。
怀王捏起手帕给姜桔擦了擦嘴角,“你这是不舍得我走?”
姜桔偏过头去,没有答话,她实在不知道说什么。
“这事情我是在过年前的时候就在筹谋。”
“本想着你在这京城中过得憋闷,陪我到塞北散散心,没料到遭受这样的变故。”
“姜桔,你恨我吗?”
姜桔垂着头摇了两下,“是我自己跑出去的,能捡回来一条命已经是万幸了,与你无关。”
怀王的眼眸有些模糊,他说的不是这个。
其实当日夜莺的那些药效并不足以让他把持不住,可那一日他就是想要放纵自己的欲望。
像是来自深渊里魔鬼的引诱,让人心甘情愿的清醒地沉溺其中。
如果不是自己......也许她也就不会独自一人去逛花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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