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拜他为相,与他在御书房谈了足足两个时辰,最终……他没有留下。”
“他从集庆回到了临安,那时他已五十六岁。”
“转眼十六年过去,他已七十二岁了,膝下倒是儿孙满堂,却只有一个孙子留在身边。”
“他的长子钱国,曾任大周户部侍郎,听说去岁也告老。”
“按照大周律,户籍不在帝京者,告老必须离开帝京,钱国并没有回临安,而是去了集庆。”
“钱老的另外三个儿子都在集庆,却并没有入朝为官,而是在集庆经商。”
“他的孙子曾孙辈也极少来临安,许是对当年他没有接受女皇陛下的恩赐所抱的怨念吧。”
老黄颇为感慨。
陈小富也觉得这老人的晚年挺凄苦。
这便是人性,就算是亲人也有不理解的时候。
就在这时,二狗子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少爷,门外有两个老人求见!”
“一个叫徐子州,另一个是少爷曾经的先生江老夫子。”
陈小富一愣,这两老头天都黑了跑来做甚?
他站了起来:“走走走,少爷得亲自前去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