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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洵眸子倏忽瞪圆了,想要同这个周扒皮主子争论两句,但末了还是委委屈屈地把话憋了回去,活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跟在萧砚礼这个蛮不讲理的土财主身后。
他原还想告诉公子自己暗中替他出了一口气,叫王老板把那半卷残书记在那姑娘账上。
哼,他现在偏不说了,让公子他后悔去吧,失去了一个忠心耿耿下属的真心。
次日,天尚且蒙蒙亮,晨雾如同浓稠的牛乳笼罩在凤岐山脚,各色鲜亮旌旗迎风猎猎作响,浑厚的号角声响彻半个华京。
萧砚礼晨起时敷了帖药,又饮了止疼的汤药,这会正靠着马车闭目养神。身侧的蒋疏白嘴巴和安了喇叭似的叭叭叭个不停,自上了他的马车就没消停过。
萧砚礼忍了又忍,在蒋疏白第三次用手肘捅咕他腰侧的时候掀起眼皮,语气冷硬,“坐不住就滚下去。”
蒋疏白察觉到他异样,支起上身探着脑袋凑过去,“怎么了这是,总觉得你今日脸色不太好看?”
“莫不是想到今日能在猎场见到各家的姑娘小姐,昨晚兴奋的一晚没睡吧?”蒋疏白挑眉道,“啧,真是没想到啊,你萧慎之也有这么一日。早听兄弟的把你那张破嘴改了,这说媒的提亲的还不把你萧家大门踏破啊。”
“把你的嘴闭上,再多说一句把你挂在车顶上。”萧砚礼眼皮半耷拉着,眼下积着层青黛,整个人透着浓浓倦怠,脱口的话更是攻击性十足。
他本不是能挨痛的人,对疼痛的感知十分敏感,昨夜被腰上旧伤折腾的整整一宿都没能睡着。
一闭上眼就是关外连绵白雪,比棉絮还大的雪片沉甸甸地压在他肩上,压着他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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