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右相一脉的官员很快出列反驳,声称三皇子射箭并不是为了射杀萧家二公子,而是为了猎鹿。至于萧砚礼被疯马甩在地上全赖他自己骑术不精,怎么能怪到三皇子头上呢。
“放屁!”萧家一位武将气的头上官帽都歪了,气沉丹田指着那名颠倒黑白的官员骂道:“我萧家子弟自幼习武,砚礼又在关外待了数载,岂会连最基础的御马之术都不会!”
“你这个黄口小儿少在这里信口雌黄!”
那官员瞥了眼右相,扯了扯嘴角,不阴不阳道:“这可未必呢,毕竟你们萧家不就出过一个临阵脱逃还摔折了双腿的少将军吗,谁知道萧砚礼是不是步他大哥——啊!”
此人话未说完,沙包大的拳头迎面轰在脸上,登时打落他三颗牙齿。
动手的武将脸色涨红,双目赤红,若非同僚强行按住,他能把对方打个半死。
右相一派官员趁机上奏参萧家众人目无尊上,竟敢在早朝殴打同僚,全然不把圣上放在眼里。
端坐在御座上的齐呈看着乱成一锅粥的朝堂眼皮也没掀一下,他虽人至中年,却不减赫赫天威。
“衡儿在春狩中的所作所为朕已知晓。”齐呈扫了眼跪在最前方的右相,眯了眯眸子,并未言语,转而看向站在右边上首的萧长云。
刚才的骚乱中他除了在自家武将动手打人时拦了一下,其余时候半点动作也无,就好像昨晚险些丢了性命的萧砚礼不是自己儿子一样。
“萧卿。”齐呈开口。
萧长云出列行礼,脊背挺直,如同一杆屹立不折长枪,“陛下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