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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似萧砚礼那般孤傲清冷,眼前人分明更为成熟,笑起来时颇为亲切温和。
“苏郡,江照棠。”
萧从鹤缓缓将这三字默念几遍,抬起头朝江照棠一笑,“原是江侍郎,江景江大人的女儿。”
江照棠有些诧异,这么些年过去,她原以为不会有人还记得她双亲,没曾想眼前这个没比自己大几岁的男人竟知道自己生父。
似乎是看出江照棠眼底的错愕,萧从鹤笑了一声,娓娓叙道:“家父曾与江大人有些渊源,儿时我便常听父亲夸赞江姑娘的父亲是个知礼温润的君子。”
“我幼时常盼能见江大人一面,不过今日一见,江姑娘与令尊颇为相像,倒解了我儿时夙愿。”
若非江照棠知晓萧从鹤是十六岁就领兵平乱的大将军,这会见他说话水平,只会把人当做长袖善舞的商贾之流。
瞧瞧,这短短两句话就把自己夸的通体舒畅,和萧砚礼那张嘴根本是一个天一个地。
要她说萧从鹤这说话水平当将军未免屈才了些,要是去做生意,就冲他这张嘴,她都能天天去光顾。
江照棠又同萧从鹤交谈几句,被他引着往花厅走去,全然忘了自己方才嫌弃萧府阴冷不想踏入的念头。
待至花厅,江照棠想起萧从鹤从马上跌落摔折的双腿,动了几分心思,走到萧从鹤身前,踌躇开口:“我有一位师姐,颇擅岐黄之术,萧将军若不介意我可引荐她来与将军一见。”
听江照棠提起自己双腿,萧从鹤愣了一下,继而露出一贯笑容,“不必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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