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杀。
犹豫稍顷,魏续恨恨的将剑还回鞘内,便就押着陈宫,入城去见吕布。
吕布正在与几个亲近的吏员在堂上投壶作乐,闻讯后,也是十分意外,说道:“公台回来了?”
前来禀报的魏续从骑回答说道:“是啊,将军,他向魏校尉自称说是奉了刘扬州之令,有要事来与将军相商。”
吕布便令人将投壶拿走,请陈宫堂上相见。
不多时,在魏续的推搡下,陈宫入到院中。
吕布瞧着他登台上廊,又瞧着他脱去鞋履,进到堂内。
陈宫一入堂内,立刻下拜行礼,口中说道:“宫拜见吕公。”
“宫”与“公”同音,他的此个自称,配上后头“吕公”的“公”,让堂中诸人听得都有些别扭,魏续啐了口,怒问道:“你究竟是在自呼己名,还是在借此不敬将军!”
陈宫说道:“那我该如何自称?”
魏续哑然,无话以对。
他的名字就叫陈宫。也确实如此,除了以“宫”自称,他还能如何自称?
堂上主位处传来一阵轻笑,陈宫与魏续抬眼看去,却是这一幕竟把吕布给逗笑了。
吕布手抚胡须,笑着说道:“公台,快快起来,请坐。”
陈宫从地上起身,谢过吕布,入席就坐。
吕布说道:“公台,去年年底,你与文远不辞而别,让我甚是伤心。我却也不知是哪里做的不好,惹怒了你二人?有心想把你二人追回,当面询问,可转念一想,你两人既然是已经决定弃我而去,那我就算把你二人请回,再当面询问,又有何用?故也就只好忍痛,任由你两人离去。公台,我那日专门遣吏去追你俩,给你俩送了些金帛、干粮,你两人可有收到?”
“回将军的话,收到了。将军的深情厚谊,我与文远不敢或忘,一直都是铭记在心。去年我不辞而别者,非是因为别故,不敢隐瞒将军,全然是因为我离家乡日久,思念家乡之因也。原本想着,到了扬州以后,借道徐州,北还兖州,可是没曾想到,却为徐州所阻,竟至今犹滞留在扬。”
吕布知道陈宫说的这是假话。
但有时候,假话比真话好用,假话能给人一个下台阶,吕布自然不会追根问底,便就权当陈宫说的是真话,说道:“竟是为徐州所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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