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说着将柳扶楹往沈修年身边拉去。
笑着拍了拍柳扶楹的手,又瞪了沈修年一眼。
走的时候还都要他们停步不许来送,且非常贴心的替他们将房门合了起来,更高声放话不许人到屋前来,免得打扰了里头的两人。
待外面的声音都散去,身侧沈修年的嘲声又响了起来。
“呵。”他笑里带着鄙夷,许是因为生气也难得同她多说了几句话,“观里的野男人还没让你怀上孩子?”
旁人不知,沈修年对她出城的目的是心知肚明的。
只是他以为,她要私会的男人被她藏进了长明观里,那观中就是他们密会的地点。
“污了神明的眼,小心得不偿失。”
他哼声又起,甩着袖退去。
柳扶楹高高挑起眉,凉意至眼底倾泻,开口回道:“夫君这般激动,难不成是醋了?”
她从不叫沈修年夫君。
今日这夫君二字,目的也是为了恶心他。
果然,他的气愈发旺盛起来,凶着脸骂说:“住口,夫君二字岂是你能喊的,若再胡言乱语就给我滚出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