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明知故犯也就不要怪他无情。
没走几步又看见母亲时,他心中又是烦躁不堪。
柳扶楹定要拿母亲来压他,母亲定会为她做主而来教训他。
然而在看见母亲手里的木牌子时,他亦是脚下一顿。
那不是……
“阿音,方才我去那小子的院里寻你,可我瞧屋里半个人影也没有,只瞧见床上放着这个东西,这不是人死了之后设立的牌位吗,我瞧着祠堂里有许多呢。”
沈老夫人捧着牌位走到柳扶楹身前,满脸都是兴致。
“我还以为是谁从把它祠堂拿出来了,我准备送回去的呢,结果郑妈妈说这不是祠堂里的牌位,我就想着拿过来给你瞧瞧,你认识不,昨天晚上你们两个和它一起睡吗?”
谁跟块牌位一起睡。
柳扶楹颦起眉,她可活在阳间呢。
“老夫人,这是谁的牌位,该去问将军才是呢。”
“哦,那行,我问问。”
沈老夫人噙着笑意,抬脚就要冲着沈修年过去,可走了两步却又见她骤然停下,笑脸也渐渐凝固起来,意识到不对回头时,柳扶楹已经迈过步子朝院外去了。
“阿音,你怎么不喊我母亲了?”
“你去哪儿呀?”
“阿音,阿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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