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脖间又扎的深了几分。
“让他们都退出去。”沈修年道。
姜家妻妾不少,姜淮却是姜言唯一一个儿子,姜言舍不掉没办法不重视,他压着怒火,恨极了被沈修年逼迫的无奈,却只能招手让身后几人退出门外。
“解药。”沈修年要姜言把解药交出来。
姜言眼皮直跳,再不情愿也不得不摸向怀内。
姜淮中毒已经两日之久,这毒虽非十分猛烈会立即使人毙命,但算着时辰也快到发作之时了,若没有解药自是必死无疑的。
他将药瓶子丢了过去,被沈修年稳稳接在手中。
沈修年揭开瓶塞去看,见瓶子里有两颗红色的药丸,他查过,一株休释草只能制作两颗降心毒的解药,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这两颗,或是只有其中一颗才是真正的解药。
若想解毒,必须得吞下完整的一颗。
沈修年将扎入姜淮脖子的刀拔了出来,那汩汩鲜血顺着姜淮的脖子流淌如水,看的姜言心凉。
接着,只见沈修年将瓶子里的两颗解药都倒了出来。
旋即用刀刃将两颗药丸皆分成两半,每一颗都取了一半将其塞入姜淮的口中,届时若是解了毒,便可应证这两颗药丸是否都为解药。
“你倒是心细。”
姜言似嘲似讽,阴阳怪气的说了这么一句。
或许这也说明他给的这瓶药,确实就是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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