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和针线,开始一言不发的用麻绳在上面丈量着裁剪。
凌晨就静静的坐在她旁边,看着她低下头认真的缝制衣物,可能是长期营养不良的缘故,枯黄的发丝有些弯曲凌乱,即使用木头簪子扎住了也显得很潦草。
小小年纪,手就已经有皲裂的褶皱,指尖还有暗红色的肿块,应该是还没有发作的冻疮。
凌晨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眼前的青柠和自己想象中的古典美人相差甚远,也就只跟“人”字沾了个边,着实让人难绷。
现在的场面很尴尬,凌晨本来就不太会和女同学聊天,现在突然跟这么一个陌生人成了夫妻,既不想过于生疏,又实在提不起兴趣,还没有什么话题。
硬着头皮尬聊了两句,还猛猛戳中她的雷点,emm……
年龄太小,长的一般,对于凌晨这种在短视频里遍阅群芳,熟览黑丝吊带水手服的人来说,实在是不够看。
但对方手中一针一线不停穿梭的模样,又着实让他大为惊叹,因为在他那个时代,一般会这种技艺的都能称的上是贤妻良母了。
日渐西斜,衣服做到一半的青柠将手中的活计都放下后,转身走到屋子另一边的灶台旁。用半个葫芦瓢舀了点水倒进锅里,拿起两块石头在那叮叮当当敲了半天,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捣鼓的,竟然把一捆麦秆给点冒烟了!
继续往灶火门里添上木柴,把水烧开后,她熟练的把已经揉好的面用表面有些生锈的菜刀切成一条条的,下进了锅里。
凌晨在后面看的心惊胆战,这面吃完会不会得破伤风啊?破伤风应该只有在伤口上才会感染吧?吃进肚子里……
应该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