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梁峦啊梁峦,你他娘的欺负人之前好歹先打听一下啊!现在好了,连带着老子也惹一身臊!你别怪我,此事皆因你起,老子也是被逼的!
拿了银子后,解二便叫上那几个泼皮,气势汹汹的直奔梁峦的住处去了。
凌晨悠哉悠哉的站在路口,望着解二和泼皮们远去的背影,顿觉心情舒畅。割他两只耳朵长长记性,也没什么不好,顺带还能给刘员外提个醒。
这也就是在望云镇,还得顾及着影响。要是换在寿春战场上,老刘家早就鸡犬升天了。
解二的办事效率挺快,第二天一大早就揣着一只血刺啦呼的耳朵来见凌晨了,凌晨看都没看,随手就丢给了柴叔家的来福。
接下来的三四天里,非常平静。
但是第五天上午,镇子上出现了一群县里来的官差,在一个山羊胡子瘦中年人的带领下,来到了热火朝天的工地上。
“你就是凌晨?”
领头的捕快头戴方帽,身穿皂衣,手中握着一柄刀。他身后的衙役们有的握刀,有的持棍,还有两个拿着枷锁和铁链。
凌晨无奈的答道:“是,怎么了?”
“有人告你私通匪寇,买凶伤人,为祸乡里,跟我们走一趟吧~”
村民们听到后都愣住了,他们也多少能猜出来是怎么回事,这怕是和刘员外撇不开关系。
青柠一听就急了,连忙上前颤着哭腔求情道:“官爷,是不是弄错了?我相公一向和善,又是从军中遣归乡里的,怎么会私通匪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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