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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登听出了凌晨话语中的意思,于是呵呵一笑道:“那是~毕竟你的经历太过精彩,着实叫我好奇。而且刑部要了解一个人的过往还是很容易的,真要较劲,前世今生都能查出来。”
凌晨听的心中一沉,双手不自觉的握紧了座椅的把手。这是他来到大周之后第一次感受到了威胁,底牌暴露的性命威胁!
“前世今生”这四个字,究竟是他的比喻,还是叙实?
如果是比喻,那无所谓。如果是叙实,那眼前这人就必须得死。
“那大人不妨说说,我上辈子是干什么的?”
韩登望着凌晨,露出一股有些无语的笑容:“我哪知道你上辈子是干什么的?那就是一句夸张的介绍,你怎么还当真了?你信禅啊?真的相信人有来生?”
“……”
凌晨紧握的手松开了,端起桌子上的茶杯,示意韩登也喝后,就自顾自的抿了一口,润润有些干燥的嗓子。
你大爷的!吓死老子了,我还以为这大周能修仙,有搜魂术之类的呢……
韩登喝了一口茶后,将白瓷茶杯放在桌子上,十分放松的握着双手斜靠在椅子上,满面春风的向凌晨问道:“我听说了凌兄的事迹后,就去县衙寻你,没想到衙门里说你前些日子告了半个月假,可是身体有什么不适?”
“并没有,只是去年连日征战,回来后又一直忙碌通曲桥和衙门里的事务,没有时间陪着拙荆,所以想休息一段时间,多陪陪她。怎么,这犯法吗?”
韩登打量着凌晨,依旧是笑容满面:“瞧你说的,这犯的哪门子法?凌兄与夫人举案齐眉,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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