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拾起一颗黑子,“啪嗒”一声就落在了天元之上。
好歹我也是西安市第十一弈星,堂堂银标大能。未战先怯,一颗棋子都不敢落,传出去也有点丢人。少年人就该一往无前,明知不敌,亦当死战!
度厄望着桌面微微一愣,当凌晨第一步下到天元上时,他就知道凌晨可能真的不会下棋。此举于礼不合,也有些轻狂。非要打个比方的话,就像一级出门不买装备,既看不起对手,还比对面少点攻击力。
不过他也没说破,左手揽住右手灰袖,静静落下白子。
但很快,事情就变得有趣了起来。
白龙断黑蛟,一方围堵一方反包,上路扳断下路紧粘,普普通通的纵横棋盘上,杀意渐渐浓烈!
就连一旁对围棋根本不感兴趣的解二都忍不住静步凑前,望着桌边的一老一少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
凌晨的额头渗出细汗,这老和尚看着僧面佛相的,怎么棋招比谢必安还要阴间?他每一子都要思考好久才敢落下,稍有不慎就是一大片空白。
老和尚也轻松不到哪里去,面色虽然依旧平静,但眼里明显没有了先前的悠然和淡雅,反而透出浓浓的凝重。他还以为凌晨是个菜鸡,没想到是来炸鱼的!
你炸鱼,我炸鱼,白银秒变荣耀局。
天地间静谧的只剩下清风和落子。
最终,这场互相错判对方实力的对弈,以度厄大师手中的白子迟迟不肯落下,迎来了收官时分。
凌晨长出了一口气,将棋匣放在了桌面上,刚要抱拳说上一句“承让”。哪曾想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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