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我就是来转一圈……”
“哎~凌公子休要嫌弃妾手艺粗笨,多少尝上一口。”
“呃……那就劳烦嫂夫人了。”
说罢,王夫人便带着孩子去了厨房,凌晨与王臣鹤一起来到上房的正堂里坐了下来。
望着打扫的干干净净,整理的井井有条的屋内陈设,凌晨不禁疑惑的向王臣鹤问道:“嫂子是何出身?”
替凌晨倒了一杯茶后,王臣鹤也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望着屋外院子里的厨房门轻叹了一口气——
“她是即墨钟家的二房嫡小姐,从小锦衣玉食的,父兄宠爱,弟妹相亲,岳母大人更是视她为心尖肉,却跟着我吃尽了苦头。我这一生,无愧任何人,唯独对不起她。”
凌晨愣了愣,点着头对王臣鹤劝慰道:“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嫂子温婉贤淑,确实是王兄的贵人。不过你也不必感伤,王兄身怀济世之才,虽一时龙困浅滩,但我相信迟早会有翱翔九天之时。”
“嗯。”
王臣鹤握着茶盏,目光坚定的说道:“此生能得莺儿相伴,是我之幸。无论日后是贵是贱,定不相负。”
凌晨望着他快要入党的样子,不置可否。
穷时考验妻子,王臣鹤的妻子都已经通过两轮考验了。富时考验丈夫,日后会怎么样,谁都说不好,也不好说。
是纵享齐人之福,还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全凭己心。儒生君子们教导百姓要夫妻成双,自己却忍不住三妻四妾,而且对皇帝的七十二嫔妃也连个屁都不敢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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