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还是大舅哥率先打破尴尬,开口问了起来:“妹夫。”
“哎~怎么了哥?”
“你平常做的什么营生?家里的屋院是什么时候翻修的?”
见大舅哥发问,临颍的南天一霸乖巧的像个学生,表情甚至有点谄媚的回答道:
“我最近在教庄子里的乡亲们科学养猪和给耕牛人工配种,咱家院子是去年我从征回来后修的。”
听到凌晨还从过军,大舅哥看他更顺眼了:“那你在军中是负责什么?”
“呃……起初是在先锋营干杂活,后来侥幸有了点军功,就被调到亲卫营了,然后一直待到结束。”
大舅哥目露疑惑:“从先锋营调到亲卫营?你在哪个将军帐下?”
“江淮军的文训。”
“嘶……”
大舅哥看向凌晨的眼神都发生了变化,那可是江淮节度使啊!自己这妹夫也就看着个子高点,并不壮实,倒底是立了什么功劳,能从底层一步登天啊?
“呃……那哥你前年从征后去了哪里啊?我在江淮军到处打听,都没打听到你的消息。”
大舅哥将青筋暴起的壮硕手臂放在桌子上,望着地面上的平砖回答道:“我跟爹都被调去了晋阳,前些日子形势有变,我又被朝廷调回咱们颍川府做乡军校尉了。”
“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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