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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日子,我们江淮军中有位袍泽被唐军俘虏了,愚兄多次遣细作前去营救,奈何唐国看守的很严密,一直无法得手。本来是不想打扰贤弟的,可……愚兄实在是一筹莫展了。”
凌晨听后在心中思索起来,老文父子二人都对自己不错,文若又亲自登门请自己出山,于情于理也该帮上一把。
可是,能让一镇节度使的公子亲自登门相请,足见被俘之人的地位和重要性。如果不是十万火急,他也不会从前线专程跑到临颍来,在这陪自己打牌消遣。
别忘了,江淮这会还在打仗呢!
嘶!难道……
凌晨用询问的目光看向文若:“不会是又……”
文若连忙摇了摇头:“不是不是,贤弟误会了。”
哦,不是老文整活就行,我还以为他又给我拉了坨大的。
“此事好说,不过大哥你也是知道的,我做事一向只管做,不保成。我也不敢跟你打包票说能把人带回来,万一失败了……”
文若握着竹签戳破头顶的鱼泡,虚惊一场后笑着对凌晨说道:“贤弟肯出手相帮,愚兄就已经很感激了。此事困难重重,许多的细作、军将都失败了,岂敢苛求务必功成?更不要说怨责贤弟了。贤弟只管放手去做,成与不成,全看天意;归来之后,都有重谢。”
哎呀~~
你听听,你听听人家文若的境界和语言艺术,要不说咱愿意给人家打工呢~老文做事地道,文若也不含糊,只有这样的人才配剥削我的劳动价值。
一念及此,凌晨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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