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府衙里,他们从唐军军营里出来后一路尾随,数次出手都没能成功。最后亲眼看着他被押送进府衙里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凌晨懒得管他在里面遭受了什么非人的待遇,没死就行。
不对,还要能走路,不然爱死哪死哪去~~我可没有背着男人玩神庙逃亡的习惯。
隐着身钻进安庆府衙里后,凌晨在大牢里折腾了半天,还是没找到目标人物。最后实在没耐心了,干脆抓住一个狱吏,把刀架脖子上逼问,依旧没能问出个所以然来。
把狱吏五花大绑、嘴里塞着臭裹脚打晕丢进缸里后,凌晨很生气!
不能再低调了。
——
身材胖胖的唐国安庆知府,正在书房里临摹当朝右仆射大人的真迹。可无论他怎么提笔换劲,都只能模仿到形,那股飘逸洒脱的意却怎么也摹不出来。
“吱呀~”
书房原本半掩着的门突然被风吹开了,他抬头望了一眼,不禁有些不悦。
他早就吩咐过家人和下人,如果没有重要的事,就不要打搅他陶冶情操、提升自身境界,现在怎么连看门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岁竹,怎么回事?”
……
“嘶……”
见没有人回答自己,安庆知府满脸疑惑的望向被打开的门,将手中的狼毫搁在青瓷笔山上后,十分优雅的将卷起的袖子甩了下来,拖着一身绸缎袍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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