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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对这种牛头不对马嘴的话题兴意阑珊,懒得搭理韩登。
见陪着韩登的女子也被赶走了,文若也礼貌的请自己身边那位姑娘离开,四下无人后,水榭里就只有他们三个了。
“贤弟,你今日的寿礼……所绘精准吗?”
“大的区域基本都是准确的,但有些地方的具体水道和地形可能会和当地实际情况有出入,如果要得到一幅完全精确的图纸,怕是需要投入很大的人力物力才能做到。”
文若点了点头,在脑海中回忆着《万里山河图》上的画面,再次开口询问道:“贤弟既然能作出此图,想必对各方势力都有所了解,不知你是如何看待当今天下四国并立的局面?”
天下大势?
“这个我还真不擅长,但是有个人十分清楚。”
文若闻言坐直身子,凝眉问道:“何人?”
凌晨回忆起王臣鹤一家离开时的漫天飞雪,笑了笑后,对文若说道:“眼下时机未到,大哥就别问了。等到朝廷击败草原诸部,有南下之意时,我再把他举荐给你,必能助大哥横扫江南。”
韩登在一旁插嘴道:“有那么厉害?”
一想到那局骗子酒馆里最先出局的人现在居然敢质疑最后的赢家,凌晨就忍不住想笑。
那不是一局简单的游戏,而是对胆量、思维、运气、演技和观察力的综合考验。
那场考验最后的赢家,是王臣鹤。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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