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凌晨已经没了兴致,韩登又进入了贤者模式,那这教坊司就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必要了。
吊着灯笼的游廊里,曲折的小石桥横在种满浮萍的池子上,在灯光的照映下还能看到里面的鱼儿穿梭往来。夜风微凉,云蔽月隐,三个人悠闲的聊着天,并肩向教坊司大门走去。
“大哥,你刚才问人家姑娘的癸水干嘛?”
凌晨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他看错人了?文若其实是那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超级大变态?
文若听后淡淡一笑,平静的向他解释道:“只是了解一下不同女子的周期,再观察一下她们的精气神,猜测一下彼此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
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我除了行军打仗之外,唯一的爱好就是研究每个人的言行举止,询问他们的想法和念头,推敲他们的人生经历和隐藏在背后的规律。偶有所得,便觉得新奇有趣。”
哦……
看不出来,文若还有成为社会学家的资质。可惜了,他要是个寻常的富家公子,倒也能从心所欲,静下心来开发自己的兴趣。若干年后,说不定还能让大周出半个圣人。
可惜,他的身份注定了一生要为家族、为江淮地区的士绅百姓案牍劳形、枕戈待旦。节度使还没有退休一说,所以根本没空去钻研那些天马行空、缥缈如幻的东西。
顿了顿后,文若又难得谈及风月之事:“不过说起来,方才那位锦初姑娘,确实是恬静温婉、贤良淑雅的性子。”
听到文若这么卖力的夸刚才那位姑娘,凌晨悄悄放缓脚步,离他俩远了点。
你妹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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