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为一手催动了这场战争的幕后黑手,凌晨正坐在开封城的青楼里观看三年一度的花魁大赛。
是的,青楼,花魁大赛。
为了赢得这场赌上政治前途和身家性命的大战,颍川府精锐尽出,冯延、刘青山亲自率领颍川乡军渡过黄河,参加了战斗。
留守开封城的重任就交给了张承和凌晨。
当然主要是张承。
作为身系开封数十万百姓安危的团练大人,凌晨却从来不去校场和将士们同吃同睡稳定军心,也不去巡视境内治下的安危和军备,而是天天流连勾栏瓦舍。
同样作为江淮军最主要的粮草军械储存地、中原重镇,开封的一举一动都牵扯着每一个人的神经。他的松弛懈怠、荒废兵务自然也被应开疆尽数得知。
邢州城的府衙,早已被改为燕帝行营。
身型雄伟,肥而不腻,浑身上下充满了粗犷的气息,满是横肉的脸上布着几道旧疤,嘴唇宽厚突起。胸毛连着肚脐,一身绫罗绸缎,膀大腰圆,小腹挺圆。
曾经的边关悍将,如今的盖世凶贼。
“文训这老狗,四处散播消息说要袭我粮草,诸卿以为呢?”
从一旁侍女敬端的银盘里一把夺过玉杯后,应开疆猛灌了一口酒,大马金刀的坐在銮椅上,望向下方的群臣。
立刻就有一人小心出列,对答道:“陛下,自古以来,事以密成、言以泄败。若文贼真的要袭击我军粮草,必然会悄悄出发,秘密行事,又怎么会大张旗鼓的宣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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